唔郁會身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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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sleep︰永遠用膠帶貼住攝影機鏡頭 / 這是一個故事和也是一個警告。我是認真的,永遠要遮住你的網路攝影機。貼膠帶比較簡單,但也有很多其他的方法。我不在乎你認為你有多安全;你有可能成為目標。任何人都可以是目標。有很多人可以駭入電腦,不用你的允許就打開你的攝影機。他們在任何時間都可以看著你,盡管你以為你是獨自一人。他們不叫駭客。他們被稱為偷窺者。 我警告你這一點是因為我自己遇到了一個偷窺者。當我進入一個跟reddit網頁有關的網路聊天室,我就成了目標。當初我以為這無傷大雅,即使這是恐怖愛好者的聊天室。我開始在其中交朋友,也許透露了自己太多的細節。我提到一些我的身體特徵,我還寄了照片給他們,我認為這樣人們比較容易把人名和臉蛋連結起來。 也許那照片太性感了。我不知道。但是我交了幾個朋友,跟他們談得很開心。這時,有人特別傳了訊息給我。他說,他的名字是謝默斯。我一直把它發音成西默斯直到他訂正我。我們會在聊天室裡花好幾個小時聊天。不久,我們就改成用Skype聊天。但我從來沒用語音聊過,都只有打字。 我覺得我們的聊天很單純。他說他跟我年齡差不多。我們有很多共同點-我們都愛玩遊戲,我們都喜歡電腦,而且我們都有養貓。他很有趣而且親切。我真的很喜歡和他講話。 但很快地,他開始問我怪異的問題。就像有一天,他問說我是不是有張上下舖的床。我說沒有。但他不停地追問,告訴我他有這種直覺我有一張上下舖的床。說實話,我的確有。但我為什麼要分享這種事?不過最後,我軟化並承認了。那時候的感覺有點奇怪,但我很快將它丟到腦後。 接下來,他開始猜測我最喜歡的樂團。這真的很奇怪。好像他能讀懂我的心思。他甚至猜到了我最喜歡的電影-莎翁情史。我不再那麼喜歡跟他聊天了。他知道太多關於我的事。他開始問我是否我會跳舞。我說不會,但他一直說服我嘗試。他說,「沒有人在看你。只是在你的臥室跳舞而已。」我告訴他我跳了,但其實我沒有。他告訴我他知道我沒有跳,他對我很失望。 他說,他不會再理我了,如果我一直騙他的話。 就是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的網路攝影機上的小藍光在閃爍。感謝上帝,我從來沒有使用過攝影機,所以它被隨意地丟在書桌旁。它沒有捕捉到我的臉或身體。就只有床和它背後的海報牆。我畏縮了一下,然後去上班。 偷窺者都是白痴。他們認為他們從來不會被抓到,因為有網路空間阻隔他們與受害者。他們通常認為在另一端的人僅僅是一個求救無門的新手,從來沒有在她的生活駭進任何網站。有些偷窺者只不過是年輕女孩,認為看到別人的臥室很有趣。但大多數的偷窺者喜歡在受害者渾然不覺的狀況下滿足自己的想像。 我打字,「你真的想要我為你跳舞嗎?」 他立刻回,「是的。當然!」 關於偷窺者你要知道的是,他們永遠不會做出任何超出觀看以外的事。他們是他媽的懦夫。他們得到他們的樂趣後就繼續下一段。但我們拜訪者呢,我們做的不僅僅是觀看而已。 所以,我改以他的攝影機鏡頭來看他。當然,我是個比他好得多的駭客,所以他的燈是不會亮的。「謝默斯」是一個年紀大一點的男人,正坐在一個無聊的房間裡。也許是他的研究室。他已經掏出他的老二握在手中,熱切地等待著我進入攝影機的範圍內。他已經等待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只為了看我一眼。如果你問我的意見的話,這實在非常愚蠢。 總之,我給了他所要求的。在他的螢幕上,他看到一個女孩的頭慢慢地出現。他湊得更近,差點流口水。然後,我將那身體轉過來面對他。女孩被分解的臉填滿了他的螢幕。她已經死了好幾個月,所以她的臉滿是肥胖的蛆吃掉的凹洞,還有吃了一半的眼睛。「謝默斯」(真名是隆恩)尖叫,嚇到幾乎捏爆他的老二。我大笑。我敢打賭,他沒想到可愛的小紅髮實際上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成年女性。 然後,我把攝影機轉向我的臉。我戴著我一貫的黑色滑雪面具。隆恩拼命想關閉電源,但我已經將它鎖上。他進退兩難。我把女孩的屍體放在我的大腿上。我擠壓她一邊的臉頰直到它深深地沉入頭骨裡。隆恩吐了,但沒有離開房間。然後我寫兩張小情書給他。 所以你就知道,你應該永遠用膠帶貼住你的攝影機鏡頭。這樣,你就不會讓那些噁心的偷窺者未經過你的允許偷窺你的生活。但膠帶最棒的部分是什麼呢?它為我們拜訪者提供了挑戰。 這會更難找到你。 但是,我們總是找得到。

Nosleep︰為什麼我現在需要燒毀我的房子?/ Why I Need to Burn My House Down Now 我用的是免洗帳號,我不想因為我的疏忽讓這件事牽扯到我的帳號。 就像所有其他宅宅,我對於去廁所拉屎這件事感到非常無力,所以我通常會帶上手機,或一本書;如果我帶的是手機,我有時候會被FB、PTT或一些智障遊戲吸引,最後坐在馬桶上超級久。 此外,我有一隻不喜歡抱抱的貓,但因為某些不知名原因,當我拉屎時牠會跳上我的腿並坐在上面,這是另一個造成我坐在馬桶上超級久的理由。 今天就像往常一樣,我正在拉屎,一邊玩 Cookie Jam,我的貓嗅到味道並從牆壁和廁所門間的縫隙鑽進來,我彎下腰摸了摸牠,但我完全被我的遊戲吸引住(剛好在很難的關卡,而且我已經卡關好幾天了),我沒讓牠跳上我的腿,所以牠逕自朝馬桶後方的蜘蛛網走去了,牠超喜歡吃蜘蛛網der;我感覺到牠跳了一下,牠的屁屁撞到我的腳,不過我可以聽到牠咀嚼蜘蛛網的聲音;所以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繼續滑我的手機。 大概一分鐘後我又掛了,我已經試第三次了,我放棄繼續並把手機丟在水槽上面開始擦我的屁股,此時我注意到我的貓安靜得很奇怪,不,不是安靜, 牠停在牠準備跳起來或是跑走的動作,但牠就這樣停住了。 我只能看到牠身體的後半段,因為前半段被馬桶擋住了,我站起來沖便便,牠還是一動也不動,這時候我開始緊張了;因為某些神秘的原因,我的貓超愛看馬桶沖水的樣子,只要牠在附近並聽到聲音,牠就會答答答地衝過來並跳上邊緣看馬桶沖水,但牠竟然沒有動?發生了什麼鳥事? 我彎下腰,拍拍牠的屁股,然後什麼也沒發生。 我抓住牠並把牠拖出馬桶後面,此時,我發現兩件事︰ 我愛貓的臉,凍結在一個猙獰的狀態,一隻耳朵害怕地垂下,而另一隻不見了。 當我拉出牠的時候後,不知道什麼鬼東西的腳鬆開了,而那隻腳看起來長滿了毛。 我立刻了解我剛剛聽到的咀嚼聲不是我的貓在吃什麼東西,而是有東西在吃我的貓。 還好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剛拉完屎之後,否則我可能會直接拉在褲子上。 我抱起我僵硬的貓並檢查牠的傷勢,我感覺我快要哭了;一隻耳朵不知道跑去哪裡,現在我還發現,同一邊的眼睛也不見了。我不知道怎麼描述傷口,我想「咀嚼」是最好的詞。牠半邊臉的毛跟唾液和血跡糾纏在一起, 但牠還活著,我可以聽到喘息聲。 當下,我知道我應該要帶牠去獸醫院,但我準備出門時突然想到,牠大概是癱瘓了,獸醫應該會需要知道是什麼鬼東西襲擊了牠,這樣他才能幫我的貓準備血清或其他什麼東西。 我將我的貓用毛巾裹起來,我曾想過把它放下,但現在就算是天公伯仔也不能把我的貓從我懷中帶走,將牠緊抱在胸前,我走回廁所,並盡可能保持距離,我彎下來察看馬桶的背面。 我不能100%確定我看了三毀,因為我只瞥了一眼,腳就抖得跟果凍一樣,而且這劇烈的哆嗦很快蔓延到我的全身,這應該是大部分人都會有的反應, 如果他們突然面對跟天竺鼠一樣大的蜘蛛。 但我也無法100%確定他是不是蜘蛛,因為牠只是掛在馬桶後面的板子和牆壁之間,我看見毛茸茸的小腳支撐著的身體,那看起來大概是我兩個拳頭接再一起的大小。 我應該要抓住牠,不,我應該拿磚頭砸爆那87,以回敬牠對我的貓所做的,但其實我更關心帶我的貓去看獸醫這件事,我懷疑我到底敢不敢再次接近那鬼東西,在沒有尿褲子或像小女孩般尖叫的情況下。 對於任何的錯字我很抱歉,我在獸醫院外,我的車上,用手機打這篇文章。 我的貓還在裡面,當我們抵達獸醫院牠還是沒有動,但當獸醫撫摸牠時,他開始可憐且虛弱的喵喵叫,我真的希望癱瘓只是暫時的,我的貓最終會好起來,我詢問獸醫是不是能做些檢查,以找出我的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說那並沒有什麼卵用。並且從我對那隻大蜘蛛的敘述,他表示完全不知道我在公三小,也沒有任何線索。 我正努力用手機找答案,但連世界上最大的狼蛛都沒有我家那隻大,而且牠們應該沒有足夠強的毒液可以癱瘓一隻貓。我知道我應該抓住牠,或是著拍下牠的樣子,但其實我不知道我比較怕哪個? 回到家後在馬桶後面看見牠,或是回到家後「沒有」在馬桶後面看見牠,有太多我無法回答的問題,牠從哪裡來?我並不是住在以大蜘蛛聞名的地區。 牠怎麼爬進我家的? 牠吃什麼? 牠在我的馬桶後面多久了? 我到底拉了多少屎而不知道這隻猛獸離我光溜溜的屁屁才不到一英尺? 此時此刻我真正在乎的是我的貓,獸醫表示他無法肯定癱瘓會痊癒,而且有傷到神經的可能,但只要不感染,傷口應該會恢復,雖然他大概會失去一隻眼睛。 但我對於擁有一隻單眼、單耳朵而且還腦殘的貓沒意見,我喜歡這該死的小混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 不過我可能要著手找新住處了,因為如果回家後我沒有找到那鬼東西, 我可能需要燒毀我的房子......

日本怪談:404號房 / 404号室 「我想租404號房……」那個怪傢伙說。 提出奇怪要求的傢伙常有,但這傢伙無論在要求或外表上的奇特都是數一數二。 他的臉孔微黑、身材瘦長,聲音像是硬擠出來般地沙啞。 而且在這種大熱天還穿著全身黑大衣。 「呃,跟您說明過很多次,這棟大樓沒有404號房,房東說這樣不吉利。就像這樣,」 我邊說邊給他看平面圖:「403號房跟405號房之間沒有房間。」 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次跟他這麼說明了。 「我知道……我知道沒有404號房,但是我要租。」 這傢伙是白癡嗎?還是哪裡來的黑道找碴?賣鬧啊,我想好好作生意啊。 「我說明過很多次,沒有的東西就是沒有,所以也不可能租。」 「我知道,我會付錢,你就打一份出租404號房的文件跟我簽約,這樣就行了, 沒有房間也無所謂。」 這傢伙有病,肯定有病,我的忍耐到達極限,口氣變得粗暴。 「喂,你再不收歛點我就要叫警察了,只想耍人就給我滾出去。」 所長從事務所裡面慢吞吞走出來,好像發現我這裡騷動起來。 滿肚子火的我滔滔不絕跟所長說明到剛才為止的經過, 聽完後所長在我剛才坐的位置坐下說:「客人願意詳細說明一下嗎?」 開始跟客人交談。 「啊,不好意思,你可以離席嗎?」 算了,所長愛怎樣就怎樣吧,反正他肯定也沒辦法,從沒聽說過要租不存在的房間這種蠢 事。我走進事務所裡面,豎起耳朵傾聽,看所長會忍耐到什麼時候。 「不不,是我們員工失禮了……」 一開始聽到所長道歉的聲音,後來就只剩下窸窸窣窣聲。要爆了嗎?要爆了嗎?等著等著 三十分鐘過去了,我開始打起瞌睡。 「喂,你,事情談妥了。」所長對著我說:「把404號房租給這位客人。」 所長是白癡嗎?還是夏天熱昏頭了? 「但是所長,沒有的東西要怎麼租?」 「像平常那樣租,打好文件後辦手續,彼此對404號房都有共識,所以沒問題!!」 問題可大了! 「要怎麼跟房東說?」 「剛才我跟房東確認了,只要付房租的話不介意這種小事。」 亂七八糟。 「公家機關那邊怎麼辦?」 「因為是不存在的房間,所以不用報告,保持沉默就好。」 可是我說所長啊…… 「問題好像全解決了嘛……幫我打文件吧,錢在這裡。」 全身黑的男人用陰沉的語氣說,打開手邊皮包取出一疊鈔票。 「是,現在就幫您辦,請您稍候……喂!你還不快點!!」 喜上眉梢的所長這麼說,我也只好不悅地配合這件蠢事。打好文件請他簽名,渾蛋, 這傢伙連手都是全黑的。他的筆跡很奇妙,不容易讀,名字好像是Nyaru hotep。 辦完手續後,他說:「打擾了,接下來得去準備搬家,先告辭了……」 然後離開了事務所。 「所長,這怎麼想都不對勁啊,萬一被捲入詭異的犯罪事件怎麼辦?」 「詭不詭異都無所謂啦,反正都付了錢就沒關係,雖然我也不知道租不存在的房間是什麼 意思,一樣米養百樣人啦。」 「但他剛才說要搬家耶,如果他硬找間房間住進去怎麼辦?」 「那就只能趕出去啦,我們租出去的是404號房,404號房他可以住,但其他房間不行。」 接著來到一週後。 有人要退租,我去那棟大樓確認交屋和房子現狀。回憶起一週前的事情,心想去四樓看看 吧。搭電梯到了四樓……出現了404號房。 大概是那傢伙硬住進其中一間,把門牌換掉了吧。 事情果然變得很麻煩,渾蛋所長。 一按門鈴,那個全黑的傢伙從房間中出現。 「啊,是上回的人……有何貴幹?」 「喂,你幹什麼?契約上寫租給你的是404號房吧。」 「如你所見,這裡是404號房,有什麼不對嗎?」 嘎拎北增笑欸。 「開什麼玩笑?你要做這種事的話我只好去報警了,快點收拾行李出去!」 「很遺憾,你想的那些事我都沒做,你好好確認一下吧。」 我數了數四樓房間的數目,平面圖上有401到405,其中404號房不存在,所以是四間。 房間四間的話門也只有四扇,這是很單純的算數。 但是,房門竟有五扇。 「既然事實如此,就請你回去吧……」 他碰一聲關上房門,但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只好去其他所有房間看看了。 401號房的住戶。 「咦?不是沒有404號房嗎?嗯……你這麼說好像也是, 但假如現在有表示一開始就有吧?」 402號房的住戶。 「404號房嗎?記得一開始沒有啊。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出來,連人都住進去了。 是有點奇怪啦,但對我而言沒什麼影響……」 403號房的住戶。 「住隔壁的嗎?搬家時來打過招呼,很普通呀。」 405號房的住戶。 「隔壁鄰居?全黑的打扮很酷呢,他是演員嗎?」 就是這樣。 我也去了其他樓層,全都只有四扇門,只有四樓有五扇,表示404號房的份是從不知道哪 裡冒出來的吧?也去問問管理員好了。 管理員。 「他說要搬到404號房時我也覺得哪裡搞錯了,但和他一起上四樓,還真的有欸。我嚇了 一跳,不過世界上什麼都有啦。況且打了契約,房東也知情,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什麼不對勁嗎?」 「訪客很多,大多奇妙的面無表情。我之前問過他是做哪一行,好像是諮商所之類的, 據說是傾聽他們國家民眾的煩惱。」 管理員和隔壁的,你們也再驚訝一點吧。都市人好像真的對他人漠不關心。 我再去一次四樓,重新按下那傢伙的房間門鈴。 「又是你啊……真希望你能克制一點。」 「能讓我看一下房間內部嗎?」 「我拒絕……我付了錢租下這房間,你沒有權力擅自進來……」 他說的沒錯,但我可忍耐不了。我硬推開他正想強行進入房間看,這時叩一聲,在空氣中 我感覺碰到了東西。 這啥?明明什麼都沒有,卻好像裝了防彈玻璃一樣。 「房間不允許沒正事的人進去……」 「我可是房屋公司的員工。」 「但是你一樣沒有擅自進來的權力……」 渾蛋,他說的沒錯。和他一問一答之間,電梯門開了,傳來人聲。 「啊,這裡這裡,欸……404號房,啊,您好,您訂的東西送來了。」 「正等著呢……這間房間,麻煩搬進來。」 「是,瞭解。」 剛才把我彈開的空間,業者沒受到任何阻礙就穿過去,進入房間裡。 「喂,為什麼他可以進去?」 「他有送東西這份工作,所以不得不讓他進來……」 有道理,我也想一件正事吧,不行,什麼都想不到。 我離開了,但我發誓絕對要看到房間裡面。雖然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但其中必有訣竅, 我會揭開那個機關。 後來我無心在工作上,想著要怎樣嚇倒那傢伙,雖然想了很多,但怎麼也想不到正事。 「你最近很浮躁哦,怎麼了?」所長對我說。 「啊,其實……」我把至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唔,你不能這樣,不可以隨便踏進客人的私人空間。」 「但是那傢伙住進404號房了耶。」 「的確很不可思議,但他確實付了房租,對房屋公司而言不求其他的了。」 「不覺得奇怪嗎?」 「不覺得。」 「為什麼?」 「他付了錢啊。」 毫無進展。 「做出打擾客人行為的話會影響你的考績哦。 好啦,別糾結在無謂的事情上,好好工作。」 無謂?這是無謂的事情?所長、管理員和其他房客都很反常。 但我的疑問得到解答的時刻終於來了,是在一個月之後。 「啊,你,上次404號房的客人要退租,你去確認交屋。」 太好了,終於有正事了,而且是讓人挑不出毛病的重要工作。 退租的時候,很遺憾,我一定會看破他的手腳。 「拜託你別做出什麼失禮的舉動。」 按響404號房的門鈴。 「嗨,讓我進去。」 門一開我就踏出腳步,很好!這次順利進入房間,沒被彈開。 這麼輕鬆就進來了甚至讓我有點失望。 「可以請你盡快確認完畢嗎……」 我知道那隻全黑的蟑螂想說什麼,但我可要仔細查看好不容易才進來的房間內部。我拼命 尋找有哪裡不對、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找了快一個小時,卻什麼怪異的點都沒發現。 這間房間再普通不過,我困擾得不得了。 「算了,我認輸,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怎麼辦到的,可以告訴我嗎?」 「什麼事……」 「這間房間啦,你是怎麼變出一間房間的空間的?」 「我什麼都沒做,有契約所以有房間,契約結束的同時房間也會消失……你已經確認完了 吧?我可以走了,那你呢?」 真的給我裝蒜到底,什麼鬼契約啦,說得漂亮,但一定用什麼神秘道具動了手腳,我一定 要找出來。 「啊……可以,確認完畢,很乾淨。」 「要一起走嗎?」 跟這個噁心的傢伙併肩走路?饒了我吧。 「咕咕……那麼,我先走了。」 說完,他離開了房間。 他回去後,我一個勁在房間裡搜索,但什麼都沒弄明白。回過神時,外頭已經變得昏暗, 看來太陽已經下山了。 「要先回去嗎?」 我想打開門回去,但門打不開,怎麼轉動鑰匙都沒用。 我起了不好的預感,想打開窗,卻也開不了,也出不去陽台。 不經意看向時鐘,才下午三點,卻已經漸漸暗下來了。 外頭傳來腳步聲,應該是四樓其他住戶走在走廊上,我敲著門大喊:「喂!幫我開門!」 但住戶沒注意到,走過去了。 說起來,為什麼外頭會昏暗?現在才三點,為什麼就暗下來了? 往外一看,風景跟過去完全不同,以前外面會看到平凡無奇的街道, 但現在什麼都看不到,只飄浮著一片全黑的空間。 半年過去了。 我想起那傢伙說過的話。 「契約結束的同時房間也會消失……」 該不會是這間房間不想消失吧?契約結束就是我確認完房間情況走出房間的時候,也就是 說,只要我還在房間裡,房間就能存在…… 房間也不想讓我死,冰箱裡永遠充滿食物。 不知道是什麼機關,水龍頭有水,也有電。 我想離開這裡,該不會一輩子都得這樣了吧……

日本怪談︰幸運雪花球 & 後日談 / 這是發生在我朋友身上的故事。 他好像抓到了一種據說可以帶來好運的生物。 我猜想那種生物大概是叫 Eko Eko Azarak 或是 Mahalic mahalita 之類充滿神秘色彩的名吧。他曾秀給我看過那生物,不過我看到的卻是像放大版蒲公英種子似的物體。不管怎麼看都沒有生物感。 可能是偶然吧,那朋友中了迷你樂透的頭獎,同一年內又中了樂透的二獎。一年之內他賺了好幾千萬的獎金。 可能也是偶然吧,我也對那生物起了很大的興趣,因此還拜託朋友借我那生物。不過被他絕了,之後那生物的事也被我忘得一乾二淨。 接下來是大約兩年前的故事。 印象是2006年的夏天。 我朋友不小心讓那個生物逃走了。 「我想再去抓一次那個生物,拜託你陪我一起去吧。」他說。 我跟他一起去了群馬的深山。 那個生物常常出現在某種樹上之類…… 而那種樹離我們最近的棲息地就是群馬。 反正大學還在放暑假也是閒閒沒事做,就和朋友一起去群馬的山區兜風吧。 是什麼設施?植物園嗎?我們兩個男人一起去到類似那一類的地方。 其實我是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反正他中獎也只是偶然罷了。 雖然我是這樣想,不過要是真的遇到的話,還是抓看看吧。 不過就算是夏天的群馬山區,今天也太熱了。 我才找將近了2小時就筋疲力盡了,還有一部分是開車的體力消耗,我先回車小睡一下。 一段時間過後,朋友也回來了。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點心包裝盒,看來是抓到了。 他讓我看了一下,之前看過的那個是白色的,這次的是褐色?還是灰色?的薄色,形狀倒是沒太大區別。 前言有點長,接下來才是重點。 自從抓到那個生物後,那朋友就變得怪怪的。正確來說,我感覺是他周遭變得怪怪的。 一開始發生的事還能當笑話看待。 他在雜貨店試戴便宜的戒指,結果把拔不下來。最後只好戴在手上拿去結帳買下,價位大約一萬元左右吧,之後他還跑去消防署動用特殊機具切開戒指的樣子。 一開始的衰事是只是戒指而已。 在那之後,女友懷孕→討墮胎費 (30萬)→給慰問金(200萬)→他受不了,分手。 而且到今年才我們知道,那女人根本沒懷孕,她和我朋友交往時還劈腿兩男。 其他衰事還有他手機辦上網吃到飽,結果接上電腦上網後,收到將近50萬元的請款單。 他今年已經兩次目擊自殺發生。 今年冬季,他姊的言行舉止開始有些奇怪,嚴重到有割腕、割頸這類的自傷行為。 在這之前他姊完全沒有任何精神病的症狀。 我和他姊也見過好幾次面,印象裡她是妝有點濃的美人OL,而且長得完全不像我朋友。 他姊已經辭掉工作,現在在專門的醫院療養中。 夏季開始到今日為止,他一共捲入三次交通事故。 目前我想得出來的大概就是這些。 除了這些以外,他還有一大堆其他衰事吧。 至於我那個朋友,因為之前的機車事故好像有傷到他的大腿骨,現在住院中。他好像快出院了吧。我覺得八成和那薄色的生物有什麼關係。 希望是單純偶然就好了。 不是偶然的話就恐怖了。 我那朋友完全沒有要放走那生物的樣子,現在還一直持續地買彩券。 後日談 我是去年春天在這邊投稿的人。 關於薄色幸運雪花球的後續。 我朋友他們家被人縱火,他的祖父、雙親和寵物貓狗都在那場火災中不幸喪生。 今年春季時我朋友他因為交通事故住院,後來又遇到事故再次住院,因此逃過一劫。 姊姊因為精神病住院,所以平安無事。 祖母因為阿茲海默症入住看護設施,所以平安無事。 冬季時,他姊暫時出院,在老家自殺。 今年年初,我朋友遭遇汽車事故往生了。

日本怪談:海裡來的東西 / 海からやってくるモノ 還在當學生的時代我跟朋友去旅行,記得是在後期考試結束後,所以是隆冬。 (*日本考大學除了全國共通的「中心考試」之外,大學還會各自舉辦兩次考試,即前期跟後期〔少數也有前中後三期〕,分數與中心考試成績合計決定是否錄取。後期是為了補足前期沒招滿的人數,題目較難、名額較少,時間大約在三月。) 雖說是旅行,但也只是和友人的愛犬一起坐在汽車上,漫無目的前進的輕鬆出遊。 忘記是第幾天,我們到達某個海邊的寂靜村子時太陽正好下山。 山跟海很近,那個小集落就像勉強擠在中間一樣。 困擾的是汽油所剩不多讓我們很徬徨。 我們開在海邊的一條直路上找加油站,雖然很快就找到了,但店已經打烊。 姑且繞去後面看看。 玄關屋簷下掛著大大的簸箕。 真妨礙進出。我們邊想邊撥開它,按下門鈴。 「有人在嗎?可以幫我們加油嗎?」 有些微人的氣息,但沒有回應。 「不理我們耶。」 「氣死人了,再按一次。」 「有人在嗎!」 執拗地喊了一會,玄關的燈亮了,玻璃門的另一邊出現人影。 「誰呀?」 「我們想加油……」 「今天休息。」 我都還沒說完對方就煩躁地回答。 「可是,能不能拜託你……」 「不行,今天已經不能開門了。」 對方愛理不理,我們放棄回車上。 「所以說鄉下不行!」 「沒辦法,今天就在這裡睡吧,明天一開門就去加油酸他。」 我們在集落裡徘徊尋找可以停車的地方,這時發現不只是加油站, 全部的商店和民宅都大門深鎖。 仔細一看,家家戶戶都在大門前掛著籠子或簸箕。 「這是什麼祭典嗎?」 「那也太安靜了。」 「因為風大到受不了吧,啊,那裡好像可以停。」 那裡指的是從山腹小神社直直延伸到海邊石階的腳邊。 雖然只是個小停車場,但有圍牆可以擋海風。 在鳥居的陰影處停好車,四周已經一片漆黑,什麼都不能做。 我們一邊發著牢騷,一邊在駕駛座用毛毯把自己包起來就寢。 不知過了幾小時,狗狗的低吼聲把我吵醒,發現旁邊有濃烈的腥味。 狗狗朝大海的方向齜牙咧嘴不停低吼。 牠平常很沉穩,現在卻怎麼安撫也靜不下來。 友人也醒來了,注視著黑暗的遠方。 被月光照亮的大海跟先前截然不同,風平浪靜到讓人毛骨悚然。 殺風景的水泥岸壁上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那啥啦……」友人啞著嗓子低語。 「我也不知道。」 這時,我第一次看到像粗管子或圓木料的東西從海裡爬了出來。 它像蛇般翻滾蠕動,似乎緩緩上了岸,但神奇的是一點聲音也沒有。 不如說,它的身體也濛濛的,像一團黑煙,不知道有沒有實體。 另一方面,一直有種唔唔、哦哦之類難以言喻的耳鳴聲。 剛才的腥味濃烈到薰人作嘔。 那東西的前端已經橫越沿海道路到達另一邊的人家,但另一端仍然隱沒在海中。 前端好像在窺視民宅的屋簷,雖然看不清楚,但它很明顯有臉孔般的東西。 我跟友人都不是膽小鬼,但那個模樣活生生是「不祥」這個詞本身,看一眼就讓人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就像是心臟猛然被抓緊的感覺吧。 它似乎在凝視屋簷吊的簸箕,但最後緩緩移動,朝下一家而去。 「喂,快開車。」 友人顫抖的聲音中我猛然回神。 拼命抬起動不了的手腕,轉動鑰匙,一片死寂的週遭響起引擎聲。 它慢慢朝這邊轉過來。 「糟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直覺覺得不能和它對上眼。 我死盯著前方,毅然踏下油門,車子猛然往前衝。 剛才在後座開始發狂般吠叫的狗狗,發出「咻」一聲喘息般的聲音後乍然倒下。 「太郎!」 友人忍不住回頭,「嘶」地倒抽一口氣後就僵住了。 「白癡!別往後看!」 我已經陷入忘我的境地,抓住友人肩膀讓他轉回前方。 轉身後的友人臉頰抽搐,眼神完全渙散。 說來丟人,我也被那無以名狀的恐懼嚇得哭喊尖叫,不停踩著油門。 後來我們從來的方向越過山路,一直開到汽油用盡,半刻也沒闔眼地迎接早晨,但友人已經幾乎意識不清而住進醫院,發了一個星期左右的高燒,臥床不起。 痊癒後只要一提到這件事他的情緒就極為激動,最後沒能問出他回頭時究竟看到了什麼。 畢業後我們就疏遠了。 至於狗狗,已經錯亂到一次次見人就咬然後口吐白昏倒, 雖然很可憐,但只能讓牠安樂死。 最後還是不知道那個是什麼,也不想知道。 總之,我不要靠近海邊。 以上是我同事的故事。 讓我想起以前在柳田國男的書裡,看過使用簸箕和籠子除魔的風俗和禁止看海的日子,現在書不在手邊所以沒辦法比較。

Nosleep︰我的不解之謎「跳舞男」 自從我在喬治大學拿到刑事司法的學位之後我就從事了私家偵探的工作。我很幸運的是很多人通常必須加入警隊十年以上才當得上警探,但因為我認識了一些人所以我在畢業之後馬上就能做我想要做的工作。 我十五年前決定加入警隊,雖然薪水不高但是待遇還不錯。現在我當私家偵探能查的就只是誰偷了電視啦、跟我客戶距離兩州的毒蟲怎麼拿到他信用卡的資料啦,就是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不是我要自誇,但我在警隊裡調查的事件難度都遠超過我在當私家偵探時調查的事了。 警隊的頭四年我在喬治亞州的一個小郡服務,大概在第三年的時候我開始在同業裡小有名氣,很多來自各地的委託電話也隨著湧進。情況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變得有趣。我不是說因為解開那些著名的案子感到有趣,而是那些鮮有人知道的一些案子。 我時時都會接觸到一些解決不了的案件,多數的證據會是令人惶恐的911報案專線還有死者留下的遺物。這樣的案件我大概有二十件左右,結局都不太一樣,所以我想我還是一件一件說好了。 第一樁謎案(在警隊裡我們都稱為不解之謎)是來自德克薩斯州的奧斯汀,一名男性在凌晨兩點左右撥打911專線,我想我直接把文字記錄複製上來不多做解釋了: 接線生:「911報案專線您好,請問有什麼緊急……」 受害者(名字已被刪除):「嗨、嗨?我的名字是XXX,雖然我不覺得自己有立即的危險,但是我被嚇壞了。」 接線生:「先生請問您在哪?」 受害者:「喔,呃嗯......我在公園旁的Lavaca街。」 接線生:「好的先生,那麼請問您遇到了什麼緊急事件呢?」 受害者:「這個嘛,我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正好在夜間慢跑,因為他在圍欄後面兒童遊戲區所以我只是剛好瞥見。好啦,因為他動作太暴力了所以我才注意到他的,他就是在那裡……跳舞。」 接線生:「跳舞?」 受害者:「是啊,但不是普通的跳舞,更像是那種部落舞蹈。我原本不太在意因為我以為他喝醉了,不過那些動作實在太暴力了。他的手臂偶爾會像鞭子一樣亂甩,我、我覺得他好像在破壞東西。女士,我有點難跟你解釋他跳的舞有多麼暴力。反正他就是抬頭看著天空或是什麼其他東西,一邊跺地板一邊揮舞手臂。我有點擔心所以出聲叫了他,結果他馬上停了下來,一動也不動。他就好像被凍住了……」 接線生:「先生?」 受害者:「喔,不好意思。就像我說的,他就像被凍住一樣,真的沒有動過任何一部份的肌肉。我又問了他:『呃……先生你還好嗎?』……結果什麼事也沒發生,他就是停在那......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所以我就離開了。然後他又開始跳舞了,那個舞蹈的肢體動作實在太暴力了,我看了都覺得害怕。」 接線生:「所以您的問題是什麼?您受到威脅了嗎?」 受害者:「就像我一開始說的,我不覺得我有立即的危險,但這也是讓我覺得最毛骨悚然的。當我轉頭看的時候,他朝向我......還在相同的地方,頭朝著天空、身體像凍住一樣,但是面對著我。我移開視線好多次,每一次的結果都一樣。我怕得不敢把視線移開,所以我才決定打電話求救。」 接線生:「您還在看著他嗎?」 受害者:「是的。」 接線生:「好的,我現在就送一台巡邏車過去,他們隨時就會到。我希望您可以跟我保持通話,可以嗎?」 受害者:「好的。」 接線生:「好,你現在跟他距離多遠呢?」 受害者:「大概30公尺左右。」 接線生:「OK,那他現在在做什麼?」 受害者:「他只是站在那裡......像是被冰凍住一樣。」 接線生:「好,我希望你現在可以離……」 受害者:「喔,我的天啊!幹你……」(句子一開始的音量極度的大聲,然後通話一瞬間產生了雜訊因為這個男人叫得實在太大聲。而他的尖叫聲的音量到最後逐漸減小,因為他......我們相信他被拖離他的手機) 接線生:「先生?我聽到腳步聲,你還好嗎?先生?!」 (這段通話又持續了三分鐘,都是接線生希望那名男性回覆的喊叫聲直到員警抵達現場之後才結束) 我因為被要求調查這件「可能發生的綁架殺人案」飛到奧斯汀,我一到那邊他們就跟我說了整件事的概要還有做為證據的文字紀錄。抵達現場的員警並沒有發現其他的證據,不過他們說可以馬上帶我去現場。 現場在我抵達的時候已經封鎖了,我大概搜索了兩個小時左右,但是一無所獲,也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案件持續陷入膠著一個禮拜,直到有一天一名驚恐的老師打電話報案說學生餐廳的子母垃圾車後找到了一具屍體。那間學校距離我們的案發現場只有兩個街區,所以我們認定那具屍體就是跳舞男事件的受害者。 我能理解為什麼學校老師會被嚇壞,因為屍體被徹底地輾壓過,他的四肢被扭到身後、頭看向天空就像他通話裡描述的,簡直慘不忍睹。他的雙眼睜得老大,還有一件奇怪的事,屍體上沒有任何血跡。 不管是誰把這個男人凌遲到死的都沒有毆打或掐他,只是粉碎了他身上每一塊骨頭直到男人痛到心臟病發身亡為止。 直到現在我只要想到屍體的樣子都會忍不住打冷顫,我們也沒有找到其他相關的證據。我以為會有另一起類似的案件,又會有某個害怕的人直盯著被凍住的男人,但什麼事都沒有再發生。已經有將近二十年沒有任何民眾提到任何有關『跳舞男』的事了。 只有當地警察或是當時參與辦案的警探知道這樁案件,有些警官告訴他們身旁的親朋好友,將故事散播出去,但頂多侷限在奧斯汀。我至今還是不知道受害者看到那個男人跳舞的時候在想些什麼。 我能說的就到這裡為止,有空再找機會分享其他故事。畢竟我才剛退休,還在找方法去消磨這些新多出來的休閒時間。

日本都市傳說︰良榮丸事故 被發現的幽靈船 1927年10月31日,加拿大西岸溫哥華島。 美國貨輪「瑪格麗特‧達拉」號在返回華盛頓西雅圖港回程中發現行蹤不明的小型漁船「良榮丸」。 船體腐朽破爛,甲板上橫躺乾屍、骨骸、沒有腳的屍體、瀰漫猛烈屍臭。 船員室內發現頭蓋骨碎裂的骨骸與乾屍。 船員室內部房間裡發現明顯的血跡。 船尾廚房裡滿布海鳥的白色羽毛。火爐上的石油罐中發現人類的手臂。 船內沒有發現食物與飲用水,引擎機件全部損毀。 此外,在船長室中發現三本筆記本,裡面記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慘狀。 以下是依據筆記本記載,良榮丸的資料如下。 單桅帆船,重量19t 船主 和歌山縣 藤井三四郎 船長 三鬼時藏 輪機長 細井傳次郎 船員 12名 1926年12月5日於神奈川縣三崎港出港,漂流時間將近1年。 這邊有發現一個問題。 船上一共發現9具屍體,而紀錄上船員卻有12名。 剩下3名的下落呢? 不幸的漁船 1926年12月5日、良榮丸於神奈川縣三崎港出港,以捕獲鮪魚為目標,往千葉縣銚子近海航行。 由於天候不良以及引擎發出狀態不佳的排氣聲,隔日12月6日停靠銚子港。 引擎並無故障,良榮丸在銚子近海捕獲大量鮪魚,卻遭遇暴風陷入而無法航行的狀態。 之後,12月15日,良榮丸在銚子東方海域漂流將近1000英里時,發現疑似紀州船的船隻,船員們多次發出求救信號加上大聲呼救 ,船隻直接經過,沒有回應。 三鬼船長決定漂流,記錄上寫著「糧食可以撐上四個月」。 12月16日又一艘船身寫著「東洋汽船」的船隻經過良榮丸附近,同樣沒有回應。 良榮丸努力依據現狀試圖回到日本,試盡辦法卻反而越漂越遠。 記錄上這樣寫著: 「下盡工夫也無法讓船往西北方前進讓我感到絕望。不能再呆等汽船經過了。我決定反方向朝美國漂流。船帆以七三比乘風朝東北前進……不過,我們必須深刻理解用漁船到達美國這件事遠比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還要困難」 恐怖的記錄 接下來不需要說明了吧。 光是記錄文就能充分傳達當時的慘狀。 「12月27日。釣到10條鰤魚」 「1月27日。發現外國船。沒有回應。下雨,用桶子儲水,做為飲用水」 「2月17日。糧食所剩無幾」 「3月6日。一隻魚都捉不到。糧食見底,一口也沒剩。恐怖的飢餓與死神正緩緩降臨」 「3月7日。出現首位犧牲者。輪機長‧細井傳次郎呻吟著『好想看一眼…好想在日本土地踏上一腳』斷氣。全員為他舉辦海葬。」 「3月9日。釣到一條大鯊魚。直江常次已無力進食,因飢餓衰弱而死。海葬處理。」 「3月15日。負責撰寫航海日誌的井澤捨次病死。日誌改由松本原之助接筆。 因為幫井澤進行海葬的關係,全員都快到極限了。 全員臉色慘白、鬍鬚如豪豬一般,走路步伐像亡靈般搖擺,樣子不忍入目」 「3月27日。寺田初造、橫田良之助兩人突然開始胡言亂語:『快看,是富士山啊!快到美國啦。看啊,是彩虹…』等誑語,大口咀嚼左舷木板滿口碎屑窒息而死。看來快到達地獄底部了。」 「3月29日。三谷寅吉看見吉田藤吉釣到一條大目鮪,突然暴怒,揮舞鐵槌毆打吉田藤吉頭部。目睹如此駭人的光景,眾人卻都無力起身制止,只能眼泛淚光旁觀。倖存者因為蔬菜不足、又或是敗血病的關係,牙齒與牙齒之間滴著血液,相貌變得像妖怪般猙獰。佛祖保佑」 「4月4日。三鬼船長以蛇一樣飛快的動作徒手捉到低空掠過甲板的大鳥。全員像食人蟻般聚成一團,拔除大鳥羽毛後一頓狼吞虎嚥。從沒吃過如此美味的東西竟然是滴著血的生肉。這會是讓大家化為餓鬼畜生的業障嗎?」 「4月6日。辻門良治吐血而死。」 「4月14日。澤山勘十郎無意間在船員室抓狂,發瘋地切碎屍骸,那副樣子根本就是來自地獄。但還有力氣吃人肉,還有機會得救」 「4月19日富山和男、澤村勘十郎兩人,在廚房爭搶人肉。即使化作地獄餓鬼,也只是一心希望能活著回到日本吧。同晚,兩人一同倒臥血泊,因跌打傷而死。」 「5月6日。三鬼船長,終於連一步也無法動彈。十二名船員只剩船長和負責記錄日誌的我而已。我們兩人因為嚴重的腳氣病即使要大小便也無法動彈,只能就地解放。」 「5月11日。陰天。西北風稍強。時而往南、時而往西,船隨風漂流。 看不見山影、看不見陸地。沒有任何船影。 讓只要能舔一粒甜沙糖,死也足惜。 朋友的屍骸腐敗成黏糊一團、流出的血肉只剩下一股屍臭。輕瞄白骨,這就是人生的終點…」 日誌到此為止。 不過三鬼船長還有在杉板上以鉛筆留下給家屬的遺書。 「一定要好好聽爸爸說的話。就算長大了也絕對不准當漁夫…。我遭遇不幸的事故…兩個孩子就拜託你了。絕對、絕對不准當漁夫、拜託了。在寫下去也使一樣的內容…我最喜歡的是麵線和麻糬…沒辦法回家、非常抱歉…原諒我…」 奇妙的事實 調查記錄的過程之中,奇怪的事實卻意外浮現。 為何其他船隻經過數十次卻沒有一艘船隻回應求救。 而且良榮丸在橫跨太平洋的過程中居然連一座島都沒有發現。 不過美國貨輪「魏斯特‧艾森」號的船長理查‧菲力描述如下。 「1926年12月23日,距西雅圖約1000公里的太平洋上發現隨波漂流的木造船。因為發出救助信號卻得到沒有回應,所以我們決定靠近查看。可是良榮丸上從透過船窗與站在上甲板看著我們這方向的十個人卻沒有任何反應。覺得是被耍了,便掉頭離開。」但良榮丸的記錄上卻沒有這一段。 他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後註 此篇其實是根據現實發生的良榮丸遭難事件延伸出的都市傳說。相關的報導和研究目前都還能查閱的到。有興趣的人可以看看完整版的遺書與日誌。 像是「用漁船漂流到美國比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還難」那句話其實是出自研究船難的學者之口,想當然不可能出現在日誌之中。 其實良榮丸的航海日誌上並無提及食人及船員發瘋等事件,就內文記載船員是在漂流過程中陸續病死。 依據wiki的上的講法,食人、發瘋總總是源自當時美國反日媒體西雅圖日報意圖連結食人悲劇的唐納大隊事件#1而加油添醋的負面報導,最後又以兒童向都市傳說傳回日本。

不為人知的都市傳說:CIA再度公佈X檔案 近期國內外新聞都在報導,CIA公佈X檔案,這也是在美國政府否認有外星人存在大半世紀後,美國中央情報局(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CIA)於2011年大量釋出X檔案後,再度釋出大量的外星人檔案,這代表美國政府承認有外星人存在,並且試圖去研究及接觸。不過,可惜的是,此次所揭露的X檔案中,又是以目擊不明飛行物的調查報告為主,而不是眾所矚目的道西戰爭或51區等高機密性報告。 美國政府於1947年後,有意無意地釋出羅斯威爾外星人事件,僅管影片與照片也跟著流出到民間,但許多人仍懷疑這些都是美國政府在演戲,目的是為了要刺探蘇聯的太空計劃。而20年後,蘇聯也釋出了茲米約夫卡省找到外星人的影片,比較不同的是,蘇聯特工組織克勃格(KGB),跳出來承認此事的真實性。而美國政府自始至終,都只是透過第三方管道,釋出有外星人的訊息。因此,此次CIA自動發佈X檔案真相,代表美國政府正式承認確實有外星人存在。 從這次CIA的資料透露,在1947年12月以前,雖有許多美國人目擊到不明飛行物,甚至見到外星人,並拍下照片,但美國並未有官方組織研究不明飛行物。一直到了1948年初,美國空軍內森將軍(Nathan Twining)成立SIGN專案小組,美國政府才正式蒐集外星人的資料。而1948年,卻也是美國政府出現羅斯威爾外星人事件的第二年。依此類推,羅斯威爾事件的真實性,又提高了不少。 由於CIA所蒐集的資料,不僅僅只有民間的照片,甚至美國警察也在目擊到不明飛行物後,所留下的珍貴官方報告,由於當時美國政府對相關消息的封鎖,因此這名警察的報告也一併被CIA給封鎖起來。據這名朗尼薩摩拉(Lonnie Zamora)警官的口述,他開到小鎮的一處高地時,突然見到一個銀色的飛行物在面前出現,其形狀並非傳說中的圓形,而是橄欖球形。當他靠近時,這物體很快地就飛走了。剛開始他感到非常錯愕,整個人呆住半响,接著開始大叫,整個人被嚇到手腳發軟,跌坐在地上,久久無法起身。 他形容,這飛行物在起飛時,發出巨大的低頻聲,接著一端發出火燄後,直接就飛上天空,消失無蹤。當時因美國與蘇聯冷戰,他以為見到什麼新式的武器或原子彈。當時目擊到橄欖球形狀的不明飛行物的報告還真不少,剛果就有目擊者見到的不明飛行物,就與朗尼警官所形容的情況,幾乎完全一樣。而在西班牙巴塞隆納也有目擊者,見到橄欖球狀的不明飛行物,甚至表示,這飛行物從地面升起到高空的時間,僅在數秒之間。 雖然CIA釋出了不少舊檔案,顯示不明飛行物的確存在,且也是美國政府正式承認的官方報告,但絕大部份的民眾大概最想知道的還是到底是否有發生過道西戰爭、美國政府是否與外星人進行人類交易,以及51區的真相等事件。

日本怪談︰飄著異味的旅館 已經是好幾年前的體驗了。 確定是發生在青森縣。因為工作需要出差一晚,我隨便找了間旅館。 那間旅館口碑不會太糟糕,最重要的是收費便宜。 因為我們公司的住宿費是定額支給,所以我想盡量找便宜點的旅館多賺點差額。 工作結束時已經是晚上了,我朝旅館出發。 旅館是棟大約4層樓高的老舊建築、建築量體異常地細長讓人有點在意。 大廳一看就是廉價旅館特有的狹窄雜亂。廉價的紅地毯飄著一股異味。 按下呼叫鈴,櫃台出現一個年長的男人。 入房登記結束後,我搭電梯…這裡的電梯也很臭…到達我在三樓的房間。 狹窄的房間裡擺著床、桌子和皮革已經剝落的椅子,就是間非常普通的商業旅館套房。 在又擠又飄著股水溝味的浴室淋完浴後,我正打算坐在床上時無意間注意到木製床的底下有個大抽屜。 應該是置物用的吧。我想反正不是連日住宿,所以也用不到吧,不過還是下意識地伸手拉開了抽屜。 映入眼簾的是此尺寸不小的漢字。更正,字的形體像漢字,但是無法辨讀的文字。 一個字大概10cm平方那麼大,用毛筆清楚地寫在布上。 雖然感覺到有點違和,不過我也沒有太在意,便把抽屜關上。 工作整理告一段落後,想喝杯酒。 自動販賣機在一樓大廳。我按了按鈕打算搭電梯下樓,但電梯一直停在某一樓不動。 反正是三樓,就走樓梯吧,可是我找不到樓梯在哪。 在昏暗的走廊繞了好幾圈,終於找到一扇與牆壁同色、不太起眼又有點髒的白色門。 那扇門並沒有標示逃生梯,也沒特別多想些什麼,我想應該是樓梯間吧,便打開了門。 雖然走廊燈光昏暗,門後又是一片漆黑,但從空氣流動可以感覺門後應該不是房間而是樓梯。 我半個身體探入門內伸手尋找電燈開關,按下開關後天花板上的小燈泡發出微弱的光線。 微弱的光線點亮四周,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前方1米左右堆著袋子。 白底的袋子上清楚地用毛筆寫著烏黑的某種文字。 梯間一共有3個,4個袋子,更正,昏暗之中往樓上看去,往上的階梯一樣堆著相同的袋子 。 我猜想應該是裝床單用的麻布袋,不過形狀開上去有點奇怪。 袋子形狀並非整體蓬蓬地鼓起,反而是多處突出圓潤的隆起。 袋子除了靠著階梯擺放外,也有橫躺在地上的袋子。 袋子裡看來擺的不是被單那一類的物品,但也不像是鐵製品那一類硬物。 那袋子寫著羅列著某種漢字。 這是怎麼回事?我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一時不知所措。 就在那時,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漸漸有種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的感覺。 隨著眼睛越來越適應黑暗,我幾乎可以確定這個感覺是對的。 雖然我是一直看著光線照得到的上樓階梯,但可以確定在樓下梯間的一片漆黑裡,有誰一直盯著我看。 我從眼角捕捉到那傢伙在黑暗中蠢動的身影。我拼命地避免與祂對上眼。 「嗚嗚嗚」可以聽見像是從喉嚨發出的低沉嘶吼。 就在那時,剛才還在觀察的幾個袋子裡其中幾個開始蠕動。 我快步逃離現場,躲在房間角落窩了一個晚上。 經過事後調查,那個看起來像漢字的文字應該是梵文。 不過我還是沒查出那串文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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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張國榮離開後,家人不再踏足泰國!抽獎遇養鬼仔姐妹!(恐怖在線重溫 第226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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