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展倉卒舉行新書減半 大小書商不寄厚望 港府上周公布一年一度的書展如期舉行,令中小型書商又愛又恨。書展生意向來佔中小型書商全年收入超過一半,屬業界重頭戲,但刻下只剩一個月準備時間,業界預計趕及在書展前推出的新書,只及往年一半。書展雖然不受限聚令限制,但在強制檢疫令之下,內地及台灣訪客將於現場絕迹,展覽現場亦礙於防疫要求,攤位規模將較去年縮減,簽名會等的活動亦難以舉行,人流勢必大減。有書商建議為入場人士提供書券等優惠,增加港人入場意欲。 展覽現場礙於防疫要求,攤位規模將較去年縮減,簽名會等的活動亦難以舉行,人流勢必大減。 本地出版社火柴頭工作室是書展常客,下月在灣仔會展舉行的書展,他們亦一如往年租用兩個攤位,不過,其項目總監林威文對今年書展生意不抱期望,「如果今年的生意有往年的一半,我已經覺得很不錯了。」 林威文解釋,出版社一般會在年初籌備書展,惟疫情令展覽業停頓,港府一直未有明言書展會否如期舉行,令業界無所適從,「今年我們將很多新書改在下半年出版,一來覺得書展未必如期舉辦,二來疫情下很多作者也無心情寫書。」誰不知港府上周宣布書展如期舉行,令他大失預算,「往年書展檔期會有約20本新書推出,今年10本都未必有。」他現在正加快校對及印刷進度,期望將原定8至9月推出新書,趕在書展前推出。 書展如期於下月中舉行,中小型書商大失預算,預計趕及推出的新書將比去年減半。 中小型書商過去非常着重書展,一來書展能以較便宜的成本宣傳新書,二來直接賣書可省卻發行商費用,利潤更高。林威文坦言,有中小型書商一年的收入,有七至八成來自書展,因此業界期望書展可延至9月舉行,令準備工夫做得更好,而不是急就章趕在下月開始,「很多出版商原本打算放棄參加,後來政府補貼展商參展費用,他們才會回心轉意。」 香港中小企書刊業商會早前向逾200家中小型出版社進行問卷調查,當中有六七成人認為書展應該延期或取消。商會副會長彭志銘表示,部分書商原本決定今年不參加書展,但上月底獲悉政府會承擔最高10萬元的參展費用後,驅使他們急忙統籌出書於下月書展應市,「有幾個我相熟的同行至今仍在寫書,出版社可能趕到2至3本新書,但比起之前的新作量大減。」由彭志銘擔任社長的次文化堂,亦有5位作者未能如期出書,趕上「尾班車」的新書近日則忙於進行最後校對。 彭志銘相信,今年書商的銷售策略皆傾向保守,如次文化堂的印刷量會減少兩成,他估計書展檔期業內整體銷售量可能只得往年的一半,出版社更未必有意加印新書,「書店生意也不好,印了新書去到書局都未必賣得出。」 主打網絡小說的「點子出版」總編輯余禮禧也稱,今年把新作者的作品印刷量減至以往的六至八成,「舊作品有保證銷量才敢維持印刷量,書展所佔的生意額一年比一年重,疫情對生意的影響我們未敢估算。」 新書趕不上進度,展商亦無暇於場地布置上多花工夫。從事展覽場地布置工程的馬禮禎指出,往年不少大型攤位均有大型裝飾及設計,吸引入場人士眼球,但今年相關特色攤位工程量大減兩成,「即使有特別設計,也明顯縮減規模。」 除了新書不足影響銷情,林威文指出,近年書展的入場人士,不少是來自內地及台灣的旅客,如強制檢疫令尚未解除,這批顧客今年將於書展絕迹,「香港人來書展是睇多過買,內地及台灣旅客是遠道而來,多數會買書,所以今年減少的不止是人流,還有生意。」他建議貿發局構思增加人流的方案,如向入場人士派發書券,吸引更多港人入場。 近日北京再爆發疫症,為即將來臨的書展再添隱憂,防疫措施因此備受關注,惟多名書商均表示,至今仍未收到相關細節。彭志銘直言,「主辦單位至今沒跟我們商討講座、簽名會等活動的安排,外地嘉賓因要強制檢疫來不及邀請,今年我們可能只剩本地作者撐場,以及攤位內的小型見面簽名會。」余禮禧表示,作者對於如常舉辦見面會的反應各半,若有意跟讀者簽書的,將為其預備圍板,並為讀者量體溫;至於不欲見面的作者,則安排他們事前預備更多簽名本現場發售,另考慮就衞生問題會為新書包上膠膜。 事實上,灣仔會展上周五舉行一連3日的婚展,已列出多種防疫措施,包括要求入場人士填寫健康申報表、量度體溫、佩戴口罩,參展商須提供酒精搓手液、每兩小時清潔及消毒所有桌椅、員工不可在場內進食等。 不過,彭志銘認為,主辦單位除了提供一般的防疫措施,亦要考慮一旦場內出現懷疑或確診個案,參展商是否需要即時封館疏散,場館是否需要請人消毒等事宜,否則書商難以預計後續安排,「早幾年掛八號風球試過即時有人開咪清場,場面很混亂,其後貿發局才更新惡劣天氣指引。」 #書展 #書 #香港書展
有沒人知崔碧珈本書在邊個攤位???
《三日介紹三本書》 呢三日我會 post 三本書,一日一本。 每日我會提名一位朋友加入,提倡閱讀同文學的風氣。 我選擇 弦夏知懿 ————————————————————————————— 第一日:《1973年的彈珠玩具》/《1973年のピンボール》 《 1973 年的彈珠玩具》是村上的第二部作品,承續「老鼠與我」的主題開展,為了奠立自己的風格也為了證明《聽風的歌》不是譁眾取寵。 相對《聽風的歌》而言,《 1973 年的彈珠玩具》故事性更強,看完後也會明白村上春機在「老鼠與我」三部曲中想表達那種「少年與成人」的邊界,如果不能順利成為成人,那人該怎麼辦? 主角經濟生活都不虞匱乏。生活在「生活」裡,卻好像無目的無方向地只是活著,但並不是行屍走肉。仍然努力活得自在、活得舒服,但不去愚蠢死腦袋地向一個固定目標突進,也不想去跟人爭奪什麼、追求什麼。「活著」的本身就是目的,「村上式的虛無」其實並不虛無。 只是,人活在社會中,就算甚麼也不做,也會受到別人的注視,因為在這個自己都不能審視自我的時代中,人們卻不自覺地審視他人。 老鼠就是「我」內心的一個分身,「我」和老鼠其實是村上自己的一體兩面。兩者在「我」和老鼠大體上是一同出現的,場景也大半局限在傑氏酒吧中;但是在《 1973 年的彈珠玩具》中開始把「我」和老鼠明確地切割開來,用交替出現兩股故事的方式來對照。 「我」就是因為社會,因為自身等各種原因渴望成為大家眼中的負責任成人,老鼠則是渴望停留在個少年時代的單純,在兩邊的拉扯之中,不是步向自我毀滅,就是其中一方必須死去。 「我們所擁有的東西,只不過是在好久以前已經死去的時間片斷而已,雖然如此那溫暖的感覺還多少像古老的光一樣,到現在還在我心中徘徊著。」 人生就是一個不斷失去的過程,在老鼠的眼中,我們在少年時不斷地把東西往懷裡抱,這段時間所得到的,就是整個人生所擁有的,之後便會在成長的過程中失去,消失。 「不管怎麼進步,怎麼變化,結局都只不過是崩潰的過程而已。」 倒頭來反思,到底甚麼才是「成為成人」呢?故事中兩個主角在經濟上,在自身上也沒有問題,也不需要依賴他人,那到底為甚麼又需要應付大家,成為大家眼中的成人呢? 「一個季節打開門去了,另一個季節則從另一扇門走進來。人們急急忙忙地開門,喂!請等一下,喊道還有一件事忘了呢。可是那裡已經沒有任何人,門關上了。」 到底成人的責任是由誰來決定?由誰來決定誰負責甚麼?是不是不能停留在「少年」呢? 順便一提的是,《挪威的森林》中直子的形象首次在這裡出現,而且話題也有延續,都談到井、車站和小鎮。 村上作品可以深入探討的地方很多,隨著村上作品的增加,村上本身的思考模式與內心世界也愈來愈可以拼湊出完整的面貌。隨了能在村上的作品中了解仔是一個怎樣的人之外,也可以藉由閱讀他的作品,了解我們所失去的東西。 如果你喜歡《1973年的彈珠玩具》,可以回去閱讀「老鼠與我」第一部《聽風的歌》,然後閱讀第三部《尋羊冒險記》。 「世界上有什麼不會失去的東西嗎?」 「我相信有,妳也最好相信。」 #三日介紹三本書 #1973年的彈珠玩具 #村上春樹
由於疫情嚴重,第31屆香港書展已經取消,明年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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