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展都未必有得賣!未到手,但好想睇! 訂書link: lauyeah.co #元朗黑夜 #柳俊江 //一般來說,被信納的歷史,是官方的記錄。一般來說,官方的記錄,不一定可信,但不會偏離太多事實,因為偏離事實的陳述,會引來不滿,損害民間的信任。 不過,過去的九個月,太不一般。 作為「721」的受害人,我一直靜觀其變。香港歷史上重要的一日,一次對香港市民無差別的恐怖襲擊,不單被執法者包庇,更被當權者一次又一次歪曲事實、指鹿為馬,一步一步在竄改歷史。 我問自己,我還能做甚麼呢?我還能為這個社會貢獻甚麼呢?回想中學時代萌生的初心,我理想成為一個「寫歷史的人」,所以踏上記者之路。離開崗位這些年,這份初心,差點要忘記了,命運的偶然又勾起了久違的願望。在「721」發九個月的這一天,我決定要最後當一次記者:用文字重組「721」的歷史記錄。 除了我自己的回憶,我訪問了超過四十名當事人的目擊證詞,重組 7‧21 前後的各種事件經過;亦嘗試透過解讀元朗鄉事和警隊常識,揭示種種前因、後果與巧合,提出一些疑問,讓讀者進一步思考事件背後的意義。// #一日一書 #元朗 #721
有沒人知崔碧珈本書在邊個攤位???
《三日介紹三本書》 呢三日我會 post 三本書,一日一本。 每日我會提名一位朋友加入,提倡閱讀同文學的風氣。 我選擇 弦夏知懿 ————————————————————————————— 第一日:《1973年的彈珠玩具》/《1973年のピンボール》 《 1973 年的彈珠玩具》是村上的第二部作品,承續「老鼠與我」的主題開展,為了奠立自己的風格也為了證明《聽風的歌》不是譁眾取寵。 相對《聽風的歌》而言,《 1973 年的彈珠玩具》故事性更強,看完後也會明白村上春機在「老鼠與我」三部曲中想表達那種「少年與成人」的邊界,如果不能順利成為成人,那人該怎麼辦? 主角經濟生活都不虞匱乏。生活在「生活」裡,卻好像無目的無方向地只是活著,但並不是行屍走肉。仍然努力活得自在、活得舒服,但不去愚蠢死腦袋地向一個固定目標突進,也不想去跟人爭奪什麼、追求什麼。「活著」的本身就是目的,「村上式的虛無」其實並不虛無。 只是,人活在社會中,就算甚麼也不做,也會受到別人的注視,因為在這個自己都不能審視自我的時代中,人們卻不自覺地審視他人。 老鼠就是「我」內心的一個分身,「我」和老鼠其實是村上自己的一體兩面。兩者在「我」和老鼠大體上是一同出現的,場景也大半局限在傑氏酒吧中;但是在《 1973 年的彈珠玩具》中開始把「我」和老鼠明確地切割開來,用交替出現兩股故事的方式來對照。 「我」就是因為社會,因為自身等各種原因渴望成為大家眼中的負責任成人,老鼠則是渴望停留在個少年時代的單純,在兩邊的拉扯之中,不是步向自我毀滅,就是其中一方必須死去。 「我們所擁有的東西,只不過是在好久以前已經死去的時間片斷而已,雖然如此那溫暖的感覺還多少像古老的光一樣,到現在還在我心中徘徊著。」 人生就是一個不斷失去的過程,在老鼠的眼中,我們在少年時不斷地把東西往懷裡抱,這段時間所得到的,就是整個人生所擁有的,之後便會在成長的過程中失去,消失。 「不管怎麼進步,怎麼變化,結局都只不過是崩潰的過程而已。」 倒頭來反思,到底甚麼才是「成為成人」呢?故事中兩個主角在經濟上,在自身上也沒有問題,也不需要依賴他人,那到底為甚麼又需要應付大家,成為大家眼中的成人呢? 「一個季節打開門去了,另一個季節則從另一扇門走進來。人們急急忙忙地開門,喂!請等一下,喊道還有一件事忘了呢。可是那裡已經沒有任何人,門關上了。」 到底成人的責任是由誰來決定?由誰來決定誰負責甚麼?是不是不能停留在「少年」呢? 順便一提的是,《挪威的森林》中直子的形象首次在這裡出現,而且話題也有延續,都談到井、車站和小鎮。 村上作品可以深入探討的地方很多,隨著村上作品的增加,村上本身的思考模式與內心世界也愈來愈可以拼湊出完整的面貌。隨了能在村上的作品中了解仔是一個怎樣的人之外,也可以藉由閱讀他的作品,了解我們所失去的東西。 如果你喜歡《1973年的彈珠玩具》,可以回去閱讀「老鼠與我」第一部《聽風的歌》,然後閱讀第三部《尋羊冒險記》。 「世界上有什麼不會失去的東西嗎?」 「我相信有,妳也最好相信。」 #三日介紹三本書 #1973年的彈珠玩具 #村上春樹
由於疫情嚴重,第31屆香港書展已經取消,明年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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